颠沛流离他乡客

 我好想穿越成叶冰裳,创死男女主啊…… 

我叫金岁岁②【金光瑶同人文】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也没再想过那个粗衣旧衫的小公子,每日在这花园里浑浑噩噩的活着,偶尔在管家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管下偷吃两块主子的点心,日子倒也还舒坦。

  只是忽然有一日,来了许多人,那些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宗主身边的内门弟子,他们把我们都聚在一起,挑阿挑,挑走了三分之二的人。

  我被剩下了,当时不明所以,只是看着老管家看他们离开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瑟缩了一下。

  “岁岁,你过来。”老管家注意到了我的瑟缩,他把我叫过去,拍了拍我的手背:“你这傻孩子,傻人有傻福啊。最近老老实实干活,别往人多的地方扎堆。”

  说着他摇着头走了,留下我一人不明所以,我也明白他老人家是为我好,所以平日里很是小心翼翼,就连点心都不敢偷吃了。

  又过了好些日子,当初那些被叫走的人都没有回来,听人说他们都死在了射日之征中,好在仙门百家胜利了,也好在我们都不用再承受温氏的欺压,不用再担心温氏的报复。”

  虽然不明所以,可我也跟着高兴,因为宗主高兴,给我们发了许多的银子,那钱被挨个发到我们手上,用小红封包着,漂亮极了。

  本打算等下值后就去找管家请假,一定要去赶集吃好玩好,没想到傍晚的时候管家先带着人来了,他让我们聚在一起,问:“咱们家来了个新主子,就是二公子,你们谁想去伺候?”

  我不敢,也不想,这个什么二少爷最后一定会折在夫人手上的,不曾想,我正出着神就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一个踉跄往前了一步。

  管家踱步过来!“你想去?”

  我赶紧摇摇头,摇到一半又点点头:“我…我……”

  我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众目睽睽之下,管家倒也没太偏袒我,只说:“既然你想去就去吧。”

  我一路跟着管家,他跟他身后的小厮贴耳说了些什么,那小厮略微一躬身带着其他几个人又折了回去,我有些好奇的扭头去看,就听到管家又说:“岁岁,过来。”

  我赶紧跟上,管家侧头边走边对我说:“咱们这位二公子,是个有手段的,他娘是妓女,早些年服侍过宗主,这次立了功惹得宗主想从他身上得好处,不得不认他,夫人肯定是容不下他的。”

  “你去了以后可以偷懒,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欺主,自己把握住度,莫要让他抓住把柄收拾了你。”

  说罢他转过来看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叹道“这么些年我是真的把你当女儿在养,总想着给你铺路,只是这金家的门实在进不得,我还指着你给我养老送终,不想让你死的不明不白,你明白吗?”

  “明白。”我傻愣愣的点头,管家叹口气接着往前走。

  我们走了很远,直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才停下,我看着那上面的门匾上写着:芳菲殿。

  别说,这个二公子的殿名还挺好听。

  管家上前敲门,我跟在后面,只听见一个很好听,很温润的声音道:“请进。”

  我们进去了,直愣愣看到一个明黄色的背影,削瘦,挺拔,头上还带着一个高高的帽子。

  “二公子,这是以后伺候您的丫头,您看看?”

  管家对他并不太恭敬,至少说话虽客气却不像对主子,倒像是对平辈,那个背影也毫不介意的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一本账本。

  “嘶~”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小小的脸,圆圆的眼睛,面上带笑,脸颊上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看上去就像弟弟一样乖巧,只是那双抬起来的眼睛里并没有多少笑意。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坐到椅子上后将账本放下,这才声音含笑道:“就她吧。”

  管家并不放心我,跟着他东扯西扯了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芳菲殿,如今殿内就只有我们俩,他低头看账本,我偷偷看他,看着看着脸就红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腿都麻了,他才动了动,喝了一口茶,我赶紧拎着茶壶去给他加满,他看了一眼茶杯,又仰起头看我:“泡茶的水不能太温,要七八分烫才好,不然糟蹋了这么好的茶叶。”

  他并无责怪之意,眉间的朱砂鲜红刺眼,照的我的脸都快速的红了,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对,对不起主子,我…奴…不是…我…以前没在主子跟前侍奉过,不太懂这些。”

  “我…我现在就去换…”

  “呵”在我的慌张中,他发出了一声浅笑,这次眼睛里多了许多的笑意,就连声音中的疲惫都去了不少。

  “小丫头,你几岁?”他语气和表情都不孟浪,好像就只是好奇我的岁数,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我好像见过你。”

  完了,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他万一记起我看着他被踹下金陵台,会不会扒了我的皮,把我扔乱葬岗,或者把我也踹下去?

  这么一想我更慌了,二话不说腿一软就跪下,几乎是瞬间抱住了他的大腿:“主子,我今年十七,之前在园子里做洒扫,是我们那一片最大的外门弟子。”

  他的脖子红了,又蔓延到耳根和脸颊,稍稍动了动腿,对我说:“你先起来。”

  我一紧张就说秃噜嘴了:“我不,万一我起来你想起两年前的事了怎么办。”

  说到这我才反应过来,我说漏嘴了。颤颤巍巍的去看他,那张脸仍带着笑意。

  不能怪我,这金家最不缺的就是外门弟子的命,我也是被夫人给吓怕了,以至于现在是个主子我就害怕,腿软。

  “那你怎么到我这了?”

  他挣脱了两下没挣开,便问了我这个问题,我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当时管家问话,我身后的那个人推了我一把,管家就带我来了。”

  “就你自己?”

  我点点头,他把糕点往我这里挪了挪,轻声问:“我听说金家的家规里,公子应该配四个外门弟子。”

  手边的点心惹人垂涎,我咽了口口水,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来来回回两次,他才笑着说:“你吃,边吃边说。”

  抓起一块燕窝红枣糕我就吃起来,还不忘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只要是宗主的子嗣,都归后院管,而后院,从来没有哪个少宗主以外的孩子能活下来。”

  怕他不信,我还举了个例子:“以前宗主身边有个婢女怀孕了,她说宗主答应她生下孩子就立她当侧夫人,她可高兴了,东躲西藏,用藏起来的钱偷偷买安胎药,不敢看大夫,肚子上还一直缠着布,后来好不容易生下来,被产婆抱着不小心摔死了,她也被夫人以没照顾好“小主子为由给扒光了扔到外门,听说没熬过一晚上就死了。”

  我看他的笑越来越少,有点害怕,脖子缩了缩,他又递给我一块点心,问我:“还有呢?”

  将手里还剩下的一点点心吃了,我高高兴兴接过他手上的点心回他:

  “嗯…在金家,流动最大的就是外门弟子和侍女,尤其宗主身边的侍女,反正只要长得略微好看点的,都会被宗主看上,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我们都习惯了。”

  “有好多次一觉醒来我身边就换了一个新的姑娘,弄得我现在都不敢交朋友了。”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最后手落在我头发上揉揉:“吃完了去烧壶水来。”

  我点点头,勉力站起来才发现腿有点麻,忍不住怪哼一声抱着茶壶去烧水,心里觉得很开心。

  看来我遇到了一个好主子,一点也不嫌弃我。

  

    

我叫金岁岁①【金光瑶同人文】

  我叫金岁岁,是兰陵金氏一个洒扫侍女,也是所谓的外门弟子。

  要说在修仙世家当侍女和王侯将相家的侍女有什么区别,那大概就是,如果不惹怒主子,不被打死,吓死,各种意外死的话,寿命应该是比普通人高一些的。

  毕竟仙门百家注重修炼,就连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平日里也会被发下来一些修炼书籍,如果肯上进,每日值班后还可以去学堂听两个小时的课,再努力用功一点,在这种普通人寿命通常四五十岁的情况下,我们至少也能活个一百来岁。虽说不能斩妖除魔那么厉害,至少放下扫帚抹布还能拿的起剑,这点可比我们金家的大少奶奶强,她是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女人,且做的最好的只有一道莲藕排骨汤,我也不明白这道菜有什么魅力,好像喝过之后都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看我这张嘴,跑偏了,这些得在后面呢。

  初见我们爷那日我扔在花园里洒扫,身旁的小厮来来往往,比往日不同的是都在讨论一件事,原以为是在赌今日少宗主过生日能得多少赏钱,没成想,听了七七八八,十几个版本才明白,原是我猜错了。

  门外有一少年,苦苦哀求着要认祖归宗,听说还有信物。本就不干我的事,可听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可怜他。

  谁人不知金宗主是靠着夫人发家致富的,他空有色胆,却也不敢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脏事拿出来恶心夫人。

  而我们的这位夫人,这么多年把宗主治的服服帖帖的,在外无论玩的多花哨,家里表面永远平和干净,这样的手段,不脏不狠是不可能的。

  身旁的其他丫头也听到了,兴高采烈的拉着我去看,我们站的远远的,只看一个身材纤瘦的少年,长得明眸皓齿,约摸比我高出一头,眼睛圆乎乎,湿漉漉的,手中拿着一枚珍珠,嘴里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惹人怜爱的笑,那侍卫被缠的不耐烦了,才抢夺似的将那珍珠一把抓住慢慢悠悠的往内殿走去。

  我眼神怪好的,离得那么老远都能看出,那是宗主某件衣服上的珍珠,早在许多年前了,那时我才三岁多,看到金宗主身边的人将那件衣服给扔了,还把洗衣服的人给乱棍打死,说是被夫人发现,宗主的衣服被洗掉一颗珍珠,而那件衣服,是夫人亲手给宗主缝制的。

  当时年幼不懂事,因为金家的侍女都是从小捡或买回来,统一养两年,将呆板木讷的,长相歪瓜裂枣的,贪嘴爱摸的都挑出来撵走,直到七岁基本定性才能统一学规矩,同时开始学修炼。

  学个两三年,十岁左右就可以分配地方伺候了。

  我当时就是家里人都死光了,管家可怜我,将我捡了回来,也因着这点情分,没因为我在那些人走后去把那件衣服上的珍珠全部薅下来而惩罚我,甚至后来为了不让我在伺候主子时被打死,特意给我选了在花园洒扫的活,平日里浇浇水就好,别的一律不管。

  又跑题了,我认出了那颗珍珠,那样的珍珠在我盒子里有四十来个,都是从那件衣服上撸下来的。

  看到这我放心里,想来主子不会让他进金家的门的,这样干净的少年,也不该被这样脏污的地方玷污。

  进不来的人或许会仰慕这里的富贵荣华,可身处这其中的我,看到的更多是因为打碎一个茶盏就被扒了裤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板子的侍女,二十板子下去没了半条命,拖着半残的下体就吊死在床上,被发现后匆匆拖去乱葬岗埋了,连张破席也没有,还要被人嫌晦气。

  也曾有侍女一夜爬上宗主的床,肚子里揣了崽就觉得自己也能当侧夫人,只是她刚被大夫把过脉,不到半个时辰大夫人身边的人就浩浩荡荡的过去,拿着打板子专挑她的肚子打,她被人架着,鲜血顺着两条腿流成小溪,蜿蜒在这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大冬天的还带着热气,直到最后流出来的都是碎肉,那个侍女也在疼痛和恐惧中气绝而亡,她更可怜一点吧,连乱葬岗都去不了,被那些黑的大狼狗生吞活剥,撕的碎肉横飞。

  而从头到尾,宗主连面都没有露。当天晚上的床上又有了新的姑娘,依然美丽的楚楚可怜。

  见惯了这种阴私狠毒,再见到这样的少年,我心里总有话想劝他两句,比如:

  富贵不是凭白就能有的,大多都成了乱葬岗的一缕孤魂。

  再比如:你还小,还干净,别踏进这污泥里,我们想出去还出不去呢,你倒是个傻的。哪怕去当个教书先生,亦或是种田做些买卖,也比在这大宅子里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强。

  可惜我离他太远,声不能及,又或者就算我在他身边,我也不敢真的说出口,我怕我就真的葬在这里,不得好死。

  果不其然,那侍卫回来了,不仅将那珠子扔了出去,还将那干净的少年一脚踹了下去。

  那长长的台阶啊,每一层都沾染了鲜血,那个少年停落后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以为他死了,以为这乱葬岗又要填进去一个人时,他抬起眼睛看了那侍卫一眼,那一眼看的我心惊胆战,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那个少年费劲的站了起来,理了理他身上的粗布衣裳,抬起袖子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巍峨壮观的大殿,捡起珠子一瘸一拐的走了。

  

  

    

胤禛×胤禩(片段)

     胤禩卧在床上,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上半身陷在层层叠叠的绸缎软枕中,微微侧着头,看着床前正被人伺候着穿衣服的男人,那是他的四哥,是一个从小待他很好,却同他渐行渐远。如今待他很坏,却终究又彻底狠不下心的人。他微微眨眼,温热的泪顺着眼尾滑落至脸颊,慢慢滴落又消失在软枕中。

      “四哥…”

      “你我之间,恩恩怨怨早就说不清了。罪臣只有一件事,最后一件。”

      “求四哥善待十弟和十四弟。”

        餍足后的男人总是心情很好,如此跟他僵持着不肯服软的弟弟此刻软下来,胤禛的心也软了一片。

   他挥退苏培盛等人,转过身去,看着弟弟眼中还在滑落的泪,几步走上前坐与床边,珍惜的将那眼泪抹去,明明微凉,却一路滚烫到心里,他双手握住胤禩搭在床边骨瘦如柴的手,笑着轻声道:“从小到大,除了皇位,你想要什么四哥不应你。这次你是把四哥气狠了,不过也不是你的错,是老九和那毒妇教唆的。既然四哥处置了他们,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双手摩擦着手中冰凉湿润的皮肤,胤禛吩咐着人再端几个炭火盆子过来,将那手珍之重之的捧到嘴边亲了亲,哈出热气去暖,揉搓:“待四哥回来,让人准备热气腾腾的羊肉锅子,等过年了,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总不能一直这么消瘦下去,腰间的衣裳都宽松了…”

     “四哥。” 在苏培盛的三催四请下,胤禛恋恋不舍的往外走,帘子被掀开,身后传来胤禩微弱带着颤音的唤声,胤禛回头,只见这个许久不笑的弟弟看着他,忽然笑了。

  君子温润如玉,端行四方不过如此,他的心里里有一瞬间的不忍,这样的一身傲骨,终究被他折在了泥泞中。待他回神,只听胤禩轻声道:“好好坏坏,你我之间,终究是不亏不欠了。”

     这是冰释前嫌吗?胤禛也笑了,回道:“是啊,不亏不欠了。以后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你放心,四哥应你的,都会做到,待你身子好点,四哥就恢复你亲王身份,日子还长,我总会将最好的都给你。”

     胤禩点头,胤禛转头跨过门槛,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痛,痛的他想转身回去,仿佛这一走,这个人就再也见不到一般,这种极致不安的感觉让胤禛的眼眶瞬间红了。走到大门口,一只脚刚跨出去,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滚到胤禛的脚边:“皇上,罪臣…罪臣阿其那……去了……”

    胤禛抬起头,将眼中的泪逼回去,却怎么都不行,苏培盛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帝王从未见过的神情。

     明黄色的仪仗停了半刻钟,还是缓缓往前走,胤禛被苏培盛搀扶着,眼泪从眼底落下随风往后飘,那是胤禩的方向…… 

【凤楷】废柴帝和他的竹马小质子

  赵楷重生,因为随口一句:“我要凤哥哥陪我玩,我要凤哥哥陪我玩儿……”将年幼的徐凤年留在了离阳皇室,一举成为最受宠的皇子。

  他一边因为恨,旁观徐凤年屡次被害,几度生死徘徊,又因为太眷恋陪伴而又一次次心软救下徐凤年,又爱又恨,又痛又眷恋将赵楷逼的反复无常,时而将徐凤年捧在手心,时而又将徐凤年踩在赤裸的脚下,两人痴怨纠缠,直到皇帝得知自己重病,为了给太子铺路,下死手要徐凤年死,十五六岁的赵楷借由徐凤年犯错,将他打个半死驱逐。

  在那漆黑的永巷里,赵楷看着徐凤年一袭白衣红了半身,一瘸一拐的消失在关闭的宫门外,然后从容的转身,一人担下了皇帝的所有怒气。

  后来,皇帝驾崩,徐凤年率北凉大军,前去迎娶大凉龙雀的拥有者,他在离阳的地牢,浑身经脉寸断,只留了一口气……

  他在等…

  等什么?

  他也不知道

  

  

  

  一个脑洞,欢迎大家扩✍🏻

关于唐山海的一些碎碎念

    我用了两天时间到现在凌晨一点五十,终于再一次看完了唐山海的cut,血压再一次的升上来,气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说呢?唐山海在我心里的样子,除了张若昀北京小爷本身的气质和长相加分外,他的矜贵,自持,骄傲,距离感,还有那种气场,氛围,眼里有深情和光明,心中有家国和大义,他是我这两年一直在模仿,学习的一个人物。我对他的喜欢,甚至突破了次元的这种。

  虽然可能有点变态,但是不得不承认,我真的相当相当爱他,稀罕他。但是人无完人,在我看来他唯一的缺点就是眼瞎,虽然这是事实,我也是实事求是哈。

  我吧,每次觉得自己有点忘记什么了,就去看一遍,然后气的睡不着,吃不下,然后学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又忘记什么了,再去看一遍,再气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周而复始,一个恶性循环就出来了,但是,唐山海真的是我的白月光,我努力的学习他走路的样子,学习他说话的腔调,学习他每天喝牛奶,吃饭先伸舌头,各种小细节,但是吧,我终究不是他,他的样子我最多学个五分像,所以我就一直看,结果每次都让徐碧城给我气的火冒三丈,为什么国产剧中还会有这种傻白女主,为什么她们这些傻白女主都要眼瞎呢?他奶奶个腿,气死我了!!

  我要开文,我要穿越徐碧城,我要活剥了苏三省,然后给唐山海生一个足球队加排球队……

    

囚【第九章】

  温氏的下场尘埃落定,温氏温情这一脉以给孟瑶治病的原因留在了孟瑶身边,其他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温氏的地盘也被仙门百家瓜分一空,这才都心满意足的拍着吃撑的肚皮准备各回各家。


  “阿瑶,你可愿来蓝氏小住?”


  蓝家明日一早就要启程,蓝曦臣坐在床边问刚被叫醒的孟瑶,他这两天总是嗜睡,下午能睡一下午,晚上接着睡,这让蓝曦臣很担心,硬是把一天一次的把脉变成了一天三次,还专门找了弟子记录,每天几时诊脉,几时用饭,吃了多少,可合胃口,几时睡觉,每一天都详细到让孟瑶心烦,可他还惦记着要喝鹿血,喝了鹿血他就得让蓝曦臣给他灭火,这么想想他也就忍了。


  “可以,正好成美也该锻炼了。我将孟家交给他两个月,让他放开了做,我看他能管到什么程度。”


  这么说着他被蓝曦臣扶着坐起来,漱了口,喝茶,喝完茶蓝曦臣端上来一个小桌在床上,让人上了几个小菜:“今天你不舒服,天气也不好,还是在床上用些吧。”


  “好啊。”吃了一口咸香的肉末蛋羹,孟瑶在蓝曦臣的照顾下又吃了一些蔬菜和肉,偏偏怎么都不去动那条鱼,蓝曦臣叹口气将鱼肚子夹到自己的食盘里,将里面的刺都抽出来,然后再放到孟瑶的碗里。


  “多吃鱼,补身体。昨天晚上你睡着了腿还抽搐,我问了温情,他让你多吃鱼虾,今日太晚,你恐是吃不克化,明日我让人都做些来,你多吃点,吃完了我带你出去转转。”


  一顿饭在蓝曦臣的循循教导和孟瑶的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中度过,待饭菜都撤走,蓝曦臣便让人端来绿油油的艾草水,将孟瑶的脚放进去,用手撩了水浇到小腿肚,浇几遍再揉一揉,孟瑶拿着一本小画本看的舒服,有时候蓝曦臣手重了他还会躲一下。


  正是一室静好,门被敲响,孟瑶下意识将脚从水里抽出来,蓝曦臣又赶紧给他摁回去:“当心着凉。”


  “兄长,可能进来?”


  蓝忘机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孟瑶低喝:“放开。”


  可大手紧紧的按着他的脚,在他想办法的时候,蓝曦臣说:“进来吧。”


  大门被打开,蓝忘机先进来,魏无羡随后,他俩看清屋里的情形都愣了一下,孟瑶反而冷静了下来,手里拿着小画本头都不抬。


  “兄长,你怎能……”


  热水熏的孟瑶出了一头的汗,蓝曦臣说:“忘机找兄长有何事?”


  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金尊玉贵的兄长蹲在地上给人洗脚还能若无其事的说话?蓝忘机肯定不行,他盯着那盆水,眼神恨不得将那脚丫子剁下来。


  “孟宗主这待遇可是全天下独一份啊。”魏无羡调笑着出声,他双臂环胸,站在蓝忘机旁边看着。


  “呵…这待遇怎么了?是我孟家的下人手没有蓝宗主的手嫩,还是他们不够贴心?”


  从书中抬起头,孟瑶挑衅的看着魏无羡,可魏无羡却捂着嘴一笑:“那些下人是什么身份,蓝大哥是什么身份,这怎么能一样。”


  “是吗?那蓝宗主还是别给我洗了,我怕我承担不起,折寿。”


  说着他就要把脚抽出来,蓝曦臣却眼快手急的给他摁水里:“阿瑶别闹,一会儿着凉了。用艾草水泡泡你晚上睡得踏实一些。”


  说着他就继续给孟瑶揉搓脚心,孟瑶本该感觉痛快的,上辈子都是他伺候蓝曦臣,这辈子蓝曦臣卑躬屈膝,他应该在他亲弟弟面前狠狠地折腾他,可是最后还是将脚猛的抽出,将脚盆踹出去:“滚出去,不用你!”


  他要将脚放床上,蓝曦臣却赶紧拿布巾给他擦干,才放进被窝里,蓝忘机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孟!瑶!”


  说着就拔了剑,孟瑶却不以为意:“蓝二公子这是做什么?”


  蓝忘机直指孟瑶就要往前冲,魏无羡却赶紧拉住他说:“哎哎哎,蓝湛~你大哥情人间的小情趣,你何苦给人家扫兴呢?你看看你,将来你要是有了媳妇儿,就懂得其中妙处了。”


  听到这孟瑶冷哼一声,确实是挺有情趣,在乱葬岗乱来,扰的孤魂野鬼都得听床。


  这么一想,孟瑶反而又觉得没意思了。他知道魏无羡的来意,只问:“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魏公子想好以后怎么办了?你来问我要人,可曾有地方安置,有能力护住他们?别忘了无论是温氏旁支还是你,现在都是仙门百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拿什么护住他们,拿刚被挤下四大家族之一的江家大弟子身份?”


  “哼,未免可笑至极。”


  话音落,温情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一小碗还冒着热气的鹿血,孟瑶一看就要躲,蓝曦臣却将他固定在怀里:“阿瑶喝吧,今日我去抓的鹿,明日将它们都带回蓝氏,以后你每天喝着也方便。”


  “我不,我不喝。”孟瑶十分坚持,却看温情将托盘放到床边桌上,拿出五根银针,细长细长的:“孟宗主要是不愿喝也没关系,可以先针灸。”


  她说着就要靠近,孟瑶赶紧就着蓝曦臣的手喝了一口鹿血,难受的他直干呕,最后咬咬牙狠狠心一口气喝了,蓝曦臣赶紧在他口中塞了一块糖,将他翻过来趴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不难受了,今天的鹿血喝完了,一会儿就舒服。”


  这边还在旁若无人的恩爱,温情对着蓝忘机和魏无羡微微行礼端着托盘出来了,魏无羡也赶紧跟上,蓝忘机看了一眼专心哄孟瑶的兄长,最后恨铁不成钢的一甩袖大步离开。


  那边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孟瑶不清楚,他只知道喝了鹿血又被蓝曦臣抱在怀里的他如今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蓝曦臣身上的兰花香也越发的勾人魂魄,他使劲的往衣襟里拱着,手被扣住,脸又拱不开,他就开始往蓝曦臣的脖子里拱,原本对他来说十分炙热的肉体,如今竟带点清凉,他在用唇在上面摩擦着,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如同吸了大麻一样上瘾,酥麻。


  整个人不停的在这个怀抱里扭动,蓝曦臣忍得辛苦,他还是极力的安抚着孟瑶:“阿瑶,温姑娘说了,你不能做……”


  话还没说完,孟瑶听到声音就直往前冲,以口封缄,缠绵悱恻,明明已经情动,身上的兰花香也因为出汗而越发的浓郁,可蓝曦臣就是不动,把孟瑶气的直哭。


  他拼了命的挣开蓝曦臣的怀抱,蓝曦臣怕他弄伤自己也只能放手,看他跌跌撞撞的下床,软着脚跑去抱着茶壶喝凉茶,喝了两口不解热就发了脾气,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摔得稀碎。


  “蓝曦臣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明明就在眼前,你却不给我。你的孽障不也抬头了,不用不如切了…”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你对我一点也不好。”孟瑶哭的歇斯底里,将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桌子都给掀了:“上辈子你就对我不好,不信我,还杀我,这辈子还故意折磨我,早知道我就不找你睡了,我应该找别人的,我也不跟你去蓝氏了,反正你们蓝家的藏书我都看过…”


  “薛洋,薛洋,薛成美!”


  薛洋从房顶破顶而下:“怎么这么狼狈?”他接过奔向他软倒在他怀里的孟瑶:“他欺负你了?”


  “快!安排下去,我今晚不要一个人睡,成美,你快去安排…还有,带我走…”

——————————

孟瑶的这个病,可以理解为人格分离加上躁郁症,所以他其实有时候是不记得前世的,有时候却记得,反正只要刺激到他,他就得犯个病啥的,我写的这个确实跟原著性格差别挺大的,但是经过那么多事,不疯又不对劲…

你们想想孟瑶只穿一身里衣,站在一片碎片中,眼泪汪汪的看着蓝曦臣说:“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顾一野*顾魏】我能葬在你旁边吗?

       我梦到顾一野收养了顾魏,然后顾魏爱了顾一野一辈子,后来顾一野死在了爆炸中,顾魏从此只要是前线就随军,心理上也有了疾病,吃不下睡不好,后来有一次临战前他去看了顾一野,摸着顾一野的墓碑,摸着顾一野的遗照,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你保家卫国,我救死扶伤。”

     “你爱这个国家,我就和你一起爱。”

     “你之所愿,皆是我所愿。”

     “如果我死了,可以葬在你旁边吗?”

     “地下太冷,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后来顾魏在战场上为了救人死了,葬在了顾一野的旁边。有一个女人捧着一束花对顾魏说:你终究是如愿了。

     然后又对顾一野说:你走后,他也只不过是活了三年。

囚【第八章】

  把脚上的淤伤揉开,蓝曦臣将孟瑶安置在床上,让人重新做了份饭菜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给孟瑶吃,待孟瑶吃完,他又轻拍着哄人睡觉,奈何孟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着他的袖子,在他疑问的目光里往里挪了挪,拍拍床铺。


  “你陪我睡,好吗?今天不用药,我们……”


  沉默和漫天的窒息压在蓝曦臣的心口,他最终还是如了孟瑶的愿,慢慢弯下腰来,将脸埋在孟瑶白皙滑嫩的脖子上,亲吻着,眼泪却滴答滴答的落在上面,温热的,打成了一片片粉红。


  这场情爱从下午到晚上,蓝曦臣搂着浑身软成一滩水的孟瑶,拍着他,无声的说:“睡吧,我在。”


  可孟瑶还是辗转反侧,梦里也不得安稳,没办法,蓝曦臣只好拿起裂冰吹奏了一曲安魂,这才让孟瑶紧皱的眉头松开。


  怀里温香软玉,蓝曦臣想了许多,他想到了那些时不时出现的模糊画面,一点一点的去推敲,那些画面里,孟瑶是金光瑶。


  听说有的人死而复生,会带着前世记忆,难道金光瑶就是孟瑶吗?可在那些梦里,他和金光瑶的关系明明很好,好到可以同床共枕,好到孟瑶可以用他的抹额缠手指玩。


  几度思虑良多,蓝曦臣迷迷糊糊的睡去,却在梦里看到了聂明玦一剑直指金光瑶,他大惊,却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就在那剑锋快要到金光瑶面前时,刺进金光瑶心口的却成了朔月,而那个站在金光瑶面前的,哪里是什么聂明玦,明明是他蓝曦臣。


  “蓝曦臣!我这一生撒谎无数害人无数,如你所言,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可我独独没有想过要害你!”


  金光瑶凄厉的嘶吼还在耳边,蓝曦臣猛的坐起,一身汗湿将皮肉相贴的孟瑶都熏染的粉粉嫩嫩,湿漉漉的,他的手还抓着被子,扭过头看向背朝着他,原本蜷缩在他怀里的孟瑶,心口霎时疼痛难忍。


  他用手去抓左胸口那片疼痛的地方,却怎么抓都抓不到实处,疼的他轻声道:“你是来报仇的吗?”


  “你想让我死对吗?”


  “在那个梦里,我对你不好,很不好…”


  “是我杀了你…”


  “疼……”


  他先是轻笑,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他重新躺下去,将孟瑶抱在怀里,两个人的心脏重合,他的眼泪打湿了孟瑶的背。


  第二日,所有人都齐聚炎阳殿,孟瑶坐在那里,有些发呆,薛洋坐在他旁边一颗接着一颗糖的吃,待一桌子糖纸时孟瑶回过神,脸肉眼可见的黑了:“薛!成!美!”


  薛洋一哆嗦赶紧将糖纸都收起来,坐的直挺挺的看向孟瑶,仿佛刚才吃糖的根本不是他。


  “这聂宗主死的不明不白的,总要有个说法吧?”


  “是啊是啊,不都说温氏温情是个神医,人没救活就算了,总得知道毒是谁下的吧?不然以后仙门百家岂不是危险了,不知哪天就被毒杀。”


  温情站在大殿中间,她为难的看了看四周,目光定格在孟瑶脸上,最后低下头说:“此毒名为曼陀罗,产自西域,服下后会让人感觉身心愉快,但是却会在噩梦里被自己最恐怖的东西生生吓死。”


  “我是卯时初被叫去给聂宗主诊治的,当时他已毒攻心脉,我用尽了一身医术也只能拖延一二。并且…我在他胳膊上的伤口上发现了毒。”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孟瑶,毕竟昨天孟瑶可是光明正大的给了聂明玦一口。


  “曼陀罗毒见血便起效,且没有解药若真的是孟宗主,那他口腔里的毒肯定比聂宗主中的多,此刻怕是不能在这里跟大家一同议事了。”


  本来低着头玩茶杯的孟瑶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蓝曦臣的话却让他抬起了头,看向那边,半晌才轻笑一声,还是不说话。


  握着裂冰的手紧了紧,蓝曦臣接着道:“不过为了让各位安心,也为了孟宗主的身体着想,温姑娘还是为孟宗主诊脉看看。”


  温情对蓝曦臣行礼:“是。”随后看向孟瑶:“孟宗主…”


  孟瑶默不作声,却把茶杯放下,右手将左手的袖子往上撩了撩搭在桌沿,温情也赶紧拿出脉枕过去放好孟瑶的手开始搭脉,不过片刻,温情便不可置信的看向孟瑶,孟瑶也微微歪头,一脸天真的看向她,甚至还笑了一下。


  “温姑娘,孟宗主的身体怎么样啊?”


  最先沉不住气的当然是姚宗主,其他人也都在起哄,最后金光善开口道:“温姑娘,莫不是孟宗主有哪里不好?”


  温情平复呼吸,低下头又抬起,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道:“孟宗主癔症已经病入骨髓,想来这么多年也喝了不少药,虽能控制,药效却越来越差。还有……”


  “孟宗主应是从小便身体不好,如今肾阳亏损,阴气亦是不足,恐怕…恐怕…近日当减少房事,还是固本培元为好。”


  此话一出,大殿上顿时一片乱糟糟的,谁还记得聂明玦是谁啊,都在讨论这个孟宗主,没想到年纪轻轻玩儿的挺花,不到双十将自己玩儿到亏损至此,也是一个能人了,还有不少人拿他跟金光善比,最后也摇摇头叹口气:“恐怕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胜于蓝了…”


  在这些污秽难听的语言中,只有蓝曦臣认真到近乎虔诚的问温情:“敢问温姑娘,不知孟宗主的身子可有调理之法?”


  温情拱手行礼:“是有的,从脉象上来看,孟宗主应当是一年四季手脚皆冰凉,心中不安,睡不踏实,即使睡着了,心肾不交,身体常年处在亏空损耗状态,每天喝一小碗温热新鲜的鹿血,在配合汤药针灸,短则五年,长则十年,虽不能同正常修士的寿数相比,却也能长命百岁,身体舒畅,至少不用像如今这般满身病痛。”


  “只是鹿血极易激发人的性欲,孟宗主又不能过多的发泄,否则亏损的元阳会远远比补进去的多,这倒是很难办……”


  蓝曦臣微微一笑:“不妨事,既然温姑娘有办法,那就收拾收拾东西,劳你近身看护孟宗主的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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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惨曦曦记起来的越来越多了…

囚【第七章】

  晚上是蓝氏弟子送来的晚饭,很不同寻常的是,并不是蓝氏苦死人不偿命的饭菜,而且带着红彤彤辣椒的湘菜,他吃的很是爽快,蓝曦臣却没露面,蓝氏弟子道:“宗主有许多的事都忙不开,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但还是吩咐弟子要多多看着您,一定要让您吃饱,心情舒畅。”


  “宗主并非有意拘您,只是您和魏公子刚出了风头,魏公子已经是出头鸟了,宗主自然想多保您周全。”


  他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孟瑶只是低着头吃,偶尔还会倒一杯酒喝,吃饱喝足才抬起头一脸天真的看他:“那我明天午饭有的吃吗?”


  那弟子一愣,赶紧道:“这是自然,宗主不会让您饿着的。”


  “那你快出去吧,我要睡了。你要告诉蓝曦臣,明天一定要记得给我送午饭,要肉卤的蛋羹,新鲜的虾,还要…还要吃东坡肉…”


  “是,弟子告退,一定如实禀告宗主。”可怜那无名弟子,走出门了愣愣的看着又被锁上的门,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说了那么多宗主的好话,那个孟宗主好像一句都没听到。


  “唉……白磨了嘴皮子。”他蔫蔫的去了前殿,找到蓝曦臣后一翻低声耳语,蓝曦臣点点头,又细细的吩咐了下去。


  天色渐晚,孟瑶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了很多,最后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直到天刚刚亮,他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好像是说聂宗主中了毒,快不行了。


  其实重生以后的孟瑶精神和身体一直都不行,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昨夜却睡得很踏实,这会儿被吵醒了也不恼,下了床光脚走到门口倚门而坐,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情颇好的哼着歌。


  一波又一波的人,为了救聂明玦,聂怀桑甚至提出了温情一脉无罪的话,有了他开头,魏无羡也支持,蓝忘机默许,江家此时说不上话,一切都在进行着,可惜的是,就连温情都无法救活聂明玦,只是吊着他的命,让他清醒了那么一会儿,将宗主之位传给了聂怀桑。


  因着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便在温家的一个偏殿设了一个简单的灵堂,棺椁牌位都有,还有聂怀桑给他哭灵。


  到了中午有弟子送饭,孟瑶本来想杀了的,但是一看到是苏涉,他便舍不得了。只轻声问道:“你是苏悯善吗?”


  苏涉受宠若惊道:“正是在下,不知孟宗主如何得知在下?”


  “我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只远远的看着,听人唤你,便留心记下了。”


  说完他又苦着脸道:“我现下有一件烦心事,昨日我救了一个人,可他忘恩负义,几次想杀我,我被关在这里,越想越难过,就想出去找他。我若出去,便会连累你,我于心何忍,可我若不出去,怕是会憋出病来,悯善,你可怜可怜我,帮我想个法子可好?”


  二十啷当岁都没被人需要过的苏悯善看着孟瑶的脸,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感慨,高兴是,有人记住了他,感慨的是,即使是能和魏无羡一起杀了温若寒的孟宗主,也有求于他,还这般看着他。


  “要不…要不您把我打晕吧。到时候我既无辜,宗主也舍不得伤您。”


  “这是个好主意。”苏涉说完后孟瑶嘟囔着:“可是让我打晕你,我又下不去手,这样吧悯善,你装晕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说完他就站起来,连饭也不肯吃,跑着就出去了,门口的两个弟子,被他一掌劈一个,齐齐晕倒在门口,他就赶紧溜出去,顺着哭声摸索,摸到了聂明玦的灵堂,他偷偷的靠近,薛洋大老远的看到了他,发现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后瞬间明白,他也配合着,不慎打翻了酒坛子,且都是离棺材不远的地方,听着聂怀桑那嚎啕大哭,他抱怨道:“都站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哭完啊,这地走路都费劲,好几次差点摔了本少主。”


  “算了算了,我走了。”


  薛洋大摇大摆的走了,孟瑶将火折子注入灵力在暗处往灵堂一扔,瞬间熊熊大火燃起,怎么扑都扑不灭。仙门百家的弟子都在抓纵火凶手,孟瑶却躲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胳膊被抓住,他的匕首出鞘,往后一捅被人拦住,回头就看到蓝曦臣的脸,蓝曦臣将他拦腰抱起,直接抱回了住处。


  “可有受伤?”


  孟瑶以为蓝曦臣会质问他,会责备他,没成想蓝曦臣第一个先问他可有受伤,他支支吾吾才道:“我刚才跑的太快,脚扭了…”


  高大的人蹲下抓住他的脚要给他退下鞋袜,孟瑶下意识的躲开,他真怕蓝曦臣把他的脚剁下来,蓝曦臣却强行抓住他的脚褪去袜子,在他扭伤处用药酒揉搓着:“以后你要做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去做。”


  “刚才太危险了,要不是我把那些人的视线都引到别处,你就被抓起来了。”


  脚上的大手揉搓的脚踝又疼又麻,火辣辣的,孟瑶痴痴的看着,问:“如果我被抓了,他们会杀我吗?”


  “不会。”蓝曦臣斩钉截铁,随后又加一句:“不过会打你,很痛的那种。”


  “可是,我必须要去烧他的灵堂,如果我不烧了他,他弟弟聂怀桑就会把他变成傀儡来对付我,到时候我就不得好死了。”


  “而且他还欺负我,我很生气的。所以我才在牙齿里藏毒,毒死了他。”


  蓝曦臣的手顿珠,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以后想做什么就告诉我,我去帮你做。”


  他唤人端了盆水进来,将孟瑶的脚放进还在冒热气的艾草水中,一边往脚踝上浇水,一边道:“你的手很漂亮,作诗也好,抚琴也好,下棋作画都可以,鲜血还是少染些吧。”


  听了这话,孟瑶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好吧,那我下次去烧你灵堂的时候告诉你一声,你要记得来帮我烧。”


  蓝曦臣抬头,无言的看着孟瑶的笑脸,依旧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与当初在孟家一点都不一样,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将孟瑶的脚从水里拿出来放到布巾上,再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擦干。


  “好,那你记得叫我,我帮你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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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孟瑶…